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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隶奴的家庭】(1-3)




                第一章
  去年,七月中旬,我因身体莫名的恶疾住进南部一间疗养院休憩。
  忘不了事发前,正值我目前人生中最巅峰的辉煌时期。
  我撰写的作品,获得普罗大众们的青睐,意外地成为年收入破百万的畅销书
作家。至此,各大电视台的谈话性节目大发通告,希冀我上他们的节目,或各种
演讲,邀我参加,来畅谈我的想法与意见。
  因为,我创作的内容属於「两性婚姻」方面,描述情侣、夫妻之间相处与互
动的情怀。可想而知,在这目前身处速食婚姻的年代,这类的书籍容易获得他人
的共鸣。
  理所当然,就很自然被称呼为这个领域的专家。
  然而,就在我某次上节目,正对自己长达二十年的婚姻经历发表心得与感想
时,一阵强烈且不知所措的晕眩感急速袭来,两眼内所见的物体模糊不清,接着
被一片黑幕给垄罩,意识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消散,最后整个人倒地不起,不
醒人事。
  约十天的光阴流逝,我才从意识与潜意识间的浑沌苏醒,见到不眠不休地守
在我身旁的心爱妻子与女儿。
  那一刻,我莫名感动,倘佯在温情的服侍里。
  当下,自己也暗自发誓,绝对不会让这个幸福的家庭崩坏离析!
  之后,结缡二十年的香莲,便苦口婆心劝我暂时放下创作与通告的工作,专
心休养,好让身体完全康复。就连过往与总是站在我这边的女儿瑜茜,亦是相同
的见解,转向与她的母亲站在同一个战线。
  她们皆同意我主治医生的建议,认为我唯有离开高度工作的压力,才有可能
不让身体的恶疾,有再次复发的疑虑。
  没有人敢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下次晕眩过去后,是否能够再醒来?
  的确,如同其他人所言,我的压力很大。
  打从作品大卖,接二连三如雪花的邀约与通告找上,使我很自然地成为萤光
幕下众所瞩目的焦点。不过,光鲜亮丽的背后,却带来更污浊的黑暗。
  忘记从何时开始,平面媒体或是电视媒体等,把目标从我的作品本身转移,
开始疯狂地追查我的生平经历,探索我写出作品的原因与理由,甚至关心我日常
生活的一举一动、蛛丝马迹,让世人将我整个人跟身旁的人给完整剖析,造成我
与我的家庭不小的负担。
  虽然收入一口气地大量增加,但引发的负面效果,可真是无法衡量。
  若非这次的晕倒事件,还真是无法轻易地脱离这样的困境……
  思考几天后,我答应太太与爱女的恳求。
  毕竟,身体健康比金钱更重要,不是吗?
  再者,哪怕休息,离开原本高度压力的工作环境,我仍是有办法创作,书写
我喜欢的东西。作家这行饭,其实是不用在乎地点的。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听从老婆闺蜜的推荐,花费不少的金钱,来到位於南
部的一间私立疗养院,暂时放空身心,好好休息。
  然后,我遇见了杨有轩。
  我叫他阿轩,是个年约二十出头的青涩小夥子,与我已迈入不惑之年的四十
二岁大叔,有着近二十年的岁月断层。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虽然不是相同的年
龄层,也非住在同一间病房里,却意外地成为休养期间无话不谈的对象。
  很难看得出来,我第一次见到阿轩时,直觉地认为他是个很平凡的男生,没
有任何让人惊艳的地方。只是略感好奇,为什么这么年轻的小夥子,会出现在这
里?
  他到底是得到什么疾病,需要在这边休憩?
  我并不清楚……
  另外,居住在这间疗养院的所花的费用,可不是一般小老百姓能负担的金额。
特别是我选择所住的这层,是尊爵的VIP层楼。貌似除了我与阿轩以外,并没
有几位病人在此休养。
  因此,原本小小的好奇之火,莫名地开始旺烈地燃烧,使我对阿轩充斥难以
言喻的兴趣,也是我们会认识的原因之一。之后,我们开始互动,彼此熟悉,才
渐渐地了解阿轩的家庭背景,远比他平凡的外表来得让我震撼。
  一个来自上层阶级的富二代,目前单身,身家破亿。
  可是,阿轩表现给人的感觉,却是大相迳庭,毫无任何令人厌恶的富二代架
子。不仅行事随和、容易相处,甚至与我之间什么话题都能侃侃而谈。
  呵呵,相差二十岁的两个男人会有什么共同的话题──
  不外乎是女人与性爱。
  我们相识半个月后的某次聊天,阿轩突然冒出这个与平时截然不同类型的聊
天问题:
  「秦哲大哥,对你来说,什么是婚姻关系内最稳定的状态呢?」
  我想都没想,因为这个问题有绝大多数的人常对我问过,便很直觉地回覆他
说:「嗯,婚姻关系内,照我的看法,可以大致分为三个要素,分别是热情、友
情、与承诺。当三者形成一种协调的模式时,就是夫妻之间最好的状态。」
  别忘记,我可是被人誉为这个领域的专家!
  阿轩看起来像是早已听过我这番说辞的表情,又追问:「那么什么时候?或
是怎样的比例,才能让这三个要素达到协调呢?」
  他的问题略增加一点深度,让我思考片刻后,才组织好逻辑说:
  「这点其实是见仁见智,每对夫妻间的关系,其三种要素的比例皆会有所差
别。要知道,一样米百样人,事情没有绝对……不过,就我的经验来说,随着彼
此相处的时间增多,最后承诺的部份会是这稳定关系中佔最高比例的一块。」
  「为什么呢?」
  「很简单呀!」我微笑地看着阿轩,「因为热情与友情,是会随着时间渐渐
地减退,产生所谓的『腻了』、『厌烦』,『没有感觉』等这类的情况发生;而
承诺的部份,其实是类似於自我的要求,或多或少有着制约的效果。所以,哪怕
热情与友情的要素快要消散,也会由於这份承诺,作为最后的联系。」
  「嗯……听起来很深奥,但我又似乎能体会你想表达的意思…」阿轩若有所
思地说着,「…秦哲大哥,照你的说法,就算婚姻当中没有热情及友情,也能因
为承诺,让这对夫妻继续维持他们的关系……」
  「哈哈,你就先别想这么多。等你结婚后,就会渐渐懂我的意思啰!」看着
阿轩的神情,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自言自语,而是忍俊不禁地说:「有些事情,
没发生过就是不会理解的。」
  「既然如此,依秦哲大哥你的说法,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如果他们关系中
的承诺崩溃时,是不是也会导致他们这个协调的情况破灭?」阿轩又问。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点头认同,「更进一步来讲,承诺的崩溃,大多
来自两种情况,一种是外在,例如有第三者介入,或其他来自外部的威胁理由,
让承诺瓦解,导致两人的关系不复存在。另一种,就是承诺的约束力已不够支撑
他们的感情,像是『我会永远地爱你』、『一生一世不离弃』这类较空泛的承诺,
两方中的一方觉得无法履行,就很自然地选择分开……」
  我把自身的想法缓缓地说给阿轩听。只见他不时地点头附和,还浮现出难以
描述的迷濛神情。
  我很理解阿轩的茫然。
  毕竟,这个年纪的孩子,人生阅历不够,又还没有结婚。就算有女朋友,有
过交往经验,仍是很难体会到我讲的话其中的涵义。
  随即,他继续提问:
  「那么,当两人的关系面临崩溃,是否有无方法,可以让这段关系再次恢复
成牢固的状态呢?」
  他的问题,我给与否定的答案:
  「其实,要恢复原状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使尽方法让两人的关系再次紧密,
仍是会有裂痕存在,且随时都有可能会裂开。」
  「哪怕用强迫的手段也不行吗?」阿轩补上一句。
  「嗯…」我想了一下,「…就算用强制的手段来恢复两人的关系,但对於这
关系内的当事人,就是一种煎熬、折磨,无尽地痛苦轮回……与其这么难受,还
不如趁早分开,寻找下一个人会比较好……」
  「喔,原来如此。」
  这时,我好像看见向来和气待人的阿轩,在听见我说出「煎熬、折磨,无尽
痛苦」等关键字的时候,突如其来地露出深邃黑暗般的豺狼目光,勾起残忍的微
笑,彷彿要把眼前的猎物给玩弄一番,然后吞噬殆尽,令我下意识地感觉到不安
与恐惧。
  下一秒,他又恢复如初,成为平时的样貌,随口地问我:
  「秦哲大哥,你跟你太太的感情很好吧?」
  「呃……是呀。」我对他突然转变的话题有点不知所措,「我跟你嫂嫂,结
婚已经二十年啰。如果感情不好的话,就不会一直陪伴在对方的身边,始终不离
不弃。」
  「你们夫妻俩真的很幸福啊……」
  「谢谢。」
  倘若我当时就知道他那个眼神的真正意思的话,应该就会直接逃离这间疗养
院吧……
  我们无意间促成的友谊,将是我后续人生的灾难开端。
  数天后,半夜时分。
  熟睡中的我,不知什么莫名的原因醒来。虽然我生病之后,睡眠品质就不是
很好,却很少像今夜一样,是整个人完全清醒,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我从床上坐起,听着本该是悦耳的夏夜虫鸣,突然有种烦躁的感觉。体内的
血液,好像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冒出一颗颗的气泡,不断地破散。
  「呼──」
  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向窗户旁。外头仍是一片漆黑,往上看去,似乎
依稀能见到天空忽明忽暗的星星。
  闪闪烁烁。
  这样静谧的环境,应该是最好休息的场所。为何此时的自己,会感觉到心闷
不宁呢?
  顿时间,又有一种封闭的压迫感对我袭来。整个肺部彷彿被堵塞,呼吸感觉
到艰难,脑海里传来强制的讯号──
  驱使我离开病房!无从抗拒!
  所以,我顺从自己的本能,走出门外。
  外头的长廊安静无声,仅有鹅黄的灯光,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不安的情绪也
跟着降低许多,但睡意仍无。而走道的底部,是个九十度的转角,通往中庭的紧
急医护站。
  随后,我没有多作思考,就很自然把医护站作为目的地,抬腿前进。或许,
去和医护站里值班护士聊聊天,应该可以放松我的心情吧?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独自一人走在长廊的步伐声,不断地回响,感觉有点奇异。
  接着,我来到中庭。
  如同白天看到的模样,洁白的医护站乾净无尘,还能闻到空气中散发出来的
消毒水的味道。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应该有人驻守的柜台,这个时间点却是没
有任何的身影,彷彿人间蒸发。
  奇怪!怎么会这样呢?
  照理说,以这间疗养院的品质与付出的金钱,二十四小时有专人提供照料与
服务,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要知道,病人可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状况。
  而像现在这般诡异的场面,实在是不应该发生才对!
  接着,我走到柜台旁,把头向里面探去,并喊说:
  「呦呼!有人吗?」
  诡异,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左顾右盼,寻找着任何医护站里面有机会找到人的地方,却仍旧无声无息,
彷彿这里原本就没有人职守。
  就在这时,若有似无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中传递,飘进我的耳朵里。
  「嗯……喔……呼……呀……」
  好像有人讲话的抑扬顿挫,又好像是无言语的单纯喘息,模模糊糊又突兀明
显,勾引起我的好奇,心头麻痒难耐,浑身不对劲。
  花费一点时间后,我才找到声音的源头,似乎来自医护站的后方。於是,我
缓缓地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哈啰!有人吗?」我再度轻声地呼喊。
  没有人回应。
  那股声音却是愈来愈近,可以明显地听出应该是女人特有的嗓音,且还不只
是一个人而已。
  嗯……难不成是今晚值班的两位护士吗?
  我被她们的嗓音带领到出声的发源地。上头的牌子,挂着──
  休息室。
  换句话说,今晚值班的护士在休息室里面吗?可是……要休息的话,照道理
是一个人才对,总该有人留守在柜台吧?
  叩!叩!
  我敲起休息室的大门,并对里面叫唤说:
  「呦呼!里面有人吗?」
  「……」
  里面似乎有人,却没有过来应门。
  「哈啰,请问里面有没有人啊?」我轻敲数下后,房门竟然就自动地打开,
「……咦!」
  在门口犹豫一会儿,未见任何人出来。因此,我决定入内探索。
  映入眼帘的是模仿居家客厅的摆设,三加二的沙发组、六十吋的平版电视、
蓝光播放器,旁边还有冰热配置的饮水机、小冰箱,甚至是微型的厨房,应有尽
有,设备齐全,看起来就是就像是一间高级的公寓。
  且房间的设计典雅,朴实中带有奢华的时尚。
  客厅的尽头,有着一扇尚未紧闭的门扉,时不时地传来女人特有的娇喘声音:
「咿呜……喔噢……婉宁学姊……我…呼嗯……我快不行……」
  光听到这样的呻吟,我的脑内便直觉地开始推演出相关的画面。鼓敲本来就
躁动的心脏更为加速起伏,让滚烫的血液快速流窜,通往我身体各个部位。
  整个身体,就在短短的一瞬间火热起来!
  随即,又听到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捉狭地说着:
  「又要高潮了吗?」
  「是……喔啊……」
  「真拿你没办法,随便玩玩就高潮连连,你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呀!」被称为
「婉宁学姊」的女人意犹未尽,乐此不疲地说:「不过,距离你今晚要达到的高
潮次数,还剩下五次喔。所以,再加把劲吧!」
  「啊啊啊……不要……咿呀!」
  「呵呵,嘴巴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泄了。」学姊继续调戏说,「你自
己瞧瞧,小穴氾滥成灾,开开合合的,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这……这是什么对话!?
  我不敢置信。
  尽管讶异,却无法掉头离去,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那半开半闭的房门给吸引过
去,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窥视里头的场景。
  「唔……喔啊……我,我又要到了啊!」
  门扉里是间套房,有张单人床,一张正方形的木桌,还有两个沙发椅,摆设
令人感到舒适。而那张正方形的木桌上,跪趴着一位穿粉红色制服的护士,脸部
紧贴桌面,双手抓着桌旁,而后方的臀部翘得很高。
  她欢愉的淫啼不绝於耳,片刻都不停闲。
  「珮琪,是不是欲罢不能呀?停都停不下来……」
  她的粉红色制服显得凌乱不堪,胸口的钮釦,早已被解开,进而露出里头的
白色薄料衬衫,被淋漓的汗水给染湿,隐约能见到里面的肌肤模样,没有内衣的
束缚……
  然后,高挺的翘臀则是大方地暴露。从被卷起的窄裙内,看到白色的蕾丝吊
带袜,诱惑十足。特别是她的私密处,明显地有个部位与其他地方的颜色不太协
调,那股间湿润的痕迹,无疑突显她此时高涨的情欲。
  造成这种情况的元凶,也就是婉宁学姊,正站在珮琪的屁股前,用一根轻巧
的磨菇型震动棒,上头外挂着医疗用的手电筒。在白光的照射下,给予她惊人的
快感折磨。
  彷彿光线带来热度与耻辱,让珮琪嫩穴越显兴奋,再湿濡痕迹的勾勒下,描
绘出底下阴唇的模样,鲜嫩欲滴。就算她嘴里喊着「不要」与「别这样」的否定
句,仍是摆脱不掉学姊的玩弄。
  「喔喔喔喔……嗯啊!」
  「哎呀,这下子该怎么办呢?」婉宁又把珮琪给送上高潮。她的脸上是毫不
在乎的神色,但嘴巴上却故意地说:「我们已经浪费不少的时间喔!如果楼层内
的病人这时需要我们协助的话,是不是要请他们过来参观等待,直到你剩余的三
次高潮结束后,才给他们需要的服务呢?」
  说完,她用空闲的那只手,用力地拍上珮琪的臀部,发出两次清脆的巴掌声
响。
  啪!啪!
  外来的疼痛刺激,马上就让珮琪内裤以外的屁股部位浮现出红色的掌印,十
分艳丽抚媚。然后,我看见了「婉宁学姊」乌黑的秀发飞舞,露出她底下秀丽又
温柔的真实面容,让我把名字与眼前的人做结合──
  是那位平时看起来娇怯怯的护士小姐。
  动作不快,却很体恤病人的小护士。我对她的印象很深,因为她替我测量体
温、脉搏,或是抽血时的专业与毫无疼痛的感觉,令我难以忘记。
  不过,她这时的脸蛋与散发冰冷摄人的残酷目光,实在令我不敢置信她会有
这般完全反差的样貌。
  这么说来,跪趴在木桌上的珮琪,就是平时与她搭档的另外一位护士啰?
  总是热情活泼,看似阳光,讲话开朗的小护士,会有此时这么不堪的淫秽表
现,简直是让我惊愕万分!
  「嗯咿……学姊……呜呀……不要……别说啦……啊啊!」珮琪的娇吟带有
妩媚的哭腔,在求饶中又被震动棒故意送上高潮。
  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似乎对於这股强制的刺激,快要忍耐不住。
  「说什么呀?」婉宁残忍的声音更为浓郁,「是你想替他们性服务吗?男生
病人用你下贱的小穴,还是肮髒的屁眼,或是你流满唾液的小嘴,吞吐他们肿胀
的阴茎,然后被精液给喷射……」
  「噫唔……呃嗯……」
  婉宁羞辱的话语,让珮琪不由自主地弓起娇躯,在震动棒的运作下,摇晃颤
抖不停。她的呻吟愈来愈大声,甚至让在房门口偷窥的我,都可以感受到她快要
高潮的情绪。
  真是太厉害了!
  从来不知道,世界上居然会有像情色小说描写的女性与场面……
  忘我地看着眼前这对大搞淫秽性爱的美女护士,我愕然发觉到自己的胯下高
耸膨胀,右手很自然地在上头抚动,轻轻地慰藉着快要爆发的欲望。满口的唾液
累积,不停地嚥吞。
  「……至於女生病人,就让她们蹂躏你的胸部,玩烂你的乳房,唾弃你淫贱
的肉穴,要你舔着她们污秽阴部,吃她们肛门残存的粪便屑屑,然后放尿或拉屎
在你身上,才能符合你这具淫荡的肉体……」
  婉宁越讲越兴奋,用词遣字也跟更刷新节操下限,用着直白低俗的话语,把
她整个情绪给表现出来。
  「呜呜……对不起……」
  被羞辱的珮琪,似乎陷入学姊讲述的情境当中,歇斯底里地啜泣起来。
  「……我是个无耻犯贱的龌龊女人……啊啊啊啊!」
  突然,珮琪就彷彿被电击般,身体抽蓄不止。好像累积的情欲冲破堤防,一
股作气全数释放出来!
  我的眼中,映入珮琪粉红色的翘臀以及湿透的嫩部。上面穿着的蕾丝内裤,
在湿润处冒出鹅黄的色彩,迅速地扩散开来。
  接着,哗啦哗啦的水声突兀地出现在房间,宣告着珮琪似乎在高潮的瞬间,
对全身的掌握失去控制,导致令她惊恐的状态。
  不仅是她们,甚至是我,都在这个刹那间,脑海一片空白。
  是的!
  珮琪,她……尿?尿?了……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尿液强势突破,在桌面上溅出水花,冒着体温的热气,袅袅飘动。
  「喔哈……」
                第二章
  昨晚,应该不是作梦吧?
  即使外头的天空由黑转蓝,我的脑袋仍被休息室所窥视的光景给俘虏……
  不同平时的淫贱模样,跪趴在木桌上的珮琪、欺凌学妹的婉宁,那根外挂手
电筒的震动棒,以及冒出湿润痕迹的蕾丝内裤。
  对了!还有最后失控放尿的惊人画面……
  耳边似乎还有她们对话与呻吟的回音,不断地循环放送。
  更不用说,哗啦哗啦的排泄声响……简直就是一种对我的无尽折磨,又爱又
惧!
  该死!肉棒又勃起了!
  从昨夜到现在,哪怕是跑去厕所打手枪射精过,依旧无法缓和龟头传递过来
的肿疼……不止,还有两颗睾丸一阵一阵的抽痛。
  难道,我的欲望还没有彻底解放出来吗?或者是说,我的身体对於昨晚没有
加入战局,而感到无比懊恼吗?
  我搞不懂……
  「早安,秦大哥,我们来帮你做个例行性的检查。」一股热情又有活力的声
音对我说着,把我从深层的沉思中给唤醒过来。
  等等!这个声音的主人是──
  珮琪。
  完了!该怎么面对她们呢?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们知道我昨晚看到那个场景!
  赶紧把床边的薄棉被拉到肚脐上,两腿快速交叉,好遮掩住自己仍然勃起高
挺的阳具。接着,缓和自己的躁欲情绪,大口大口地深呼气,极力地冷静股间的
肿胀,高度集中精神,摆出平时面对她们的表情,开嘴招呼:
  「喔……好的,麻烦你们了。」
  「跟平常一样,我先帮秦大哥来测量体温与血压。」婉宁后脚一步跟着走进
我的病房,推着她往常使用的移动器具。
  同样是怯弱弱的娇羞模样,彷彿昨晚我看到的场景是虚幻的梦境。
  婉宁把推车里的用品俐落地装上到我的身上,专注无比。而珮琪则是拿出一
根乾净的针筒,填装起透明的药剂。
  咦?要打针吗?
  我狐疑地看着珮琪的动作,试探性地问:「护士小姐,我今天需要打针?」
  如果我的印象没错的话,今天应该是要吃营养品才对……
  「抱歉啊,秦大哥。」珮琪一脸不好意思,「因为药商的疏失,所以平时帮
你准备的营养品,要到今天傍晚才会送过来。所以,才改为用注射的方式,还请
你见谅。」
  老实说,对於医学方面我不是很懂。不过,这间疗养院给我的营养补充品,
效果真的不愧对我付出的金钱。
  无论是打针或是吃药,都可以感受到身体明显地转好。不仅前几年累积的疲
劳倦怠渐渐消失,甚至连体力与精神也逐渐复原到全盛的时期。
  尤其是我在从事创作的时候,感觉更为明显。
  然后,疑惑的思绪维持不到几秒,婉宁就冒出打断的声音说:「血压与体温
都很正常,没有问题。」
  「那么,我要打针啰。」珮琪接着卷起我手臂上的袖子,用酒精消毒后,细
针刺进我的皮肤,把透明的药剂注射进入我的体内。
  「嘶……」
  刺痛后有种冰凉的感觉,从我的手臂血管内,慢慢地扩散开来。
  「秦大哥,好了呦。」珮琪露出俏丽的活泼笑容,发出甜美的声音对我说。
  再来,她们收拾身旁的医疗用具,看起来应该是要去别的病房。
  可是……我的臆想转眼间就被推翻,她们两人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是跟我开
始闲聊起来。
  「秦大哥,怎么最近都没有看到嫂子过来看你呢?」婉宁询问着。
  她娇怯怯的嗓音,再次让我回忆起昨夜的浪荡画面。
  「啥?!」我霎时间反应不过来,支支吾吾一下后,才回答说:「喔……你
在问我太太啊?她…她最近工作量增加,所以…比较没有时间过来看我。」
  该死!怎么我讲话会结巴口吃呢?
  她们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接在我回话后,换珮琪问我说:
  「那么你的女儿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叫做…瑜……」
  「瑜茜。」
  「对!那个可爱的女孩。」珮琪讚赏地说。
  「她啊……这两周有跟其他学校的交流活动,目前正忙着。」
  随即,她们开始与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讲述起她们在疗养院的工作
生活及心情。
  不过,我却是满脑子昨晚在休息室里,那场学姊玩弄学妹的旖旎画面,阴茎
肿胀不堪,甚至是感觉到难受的疼痛。极度想要射精的欲望,但又不能行动。这
种快要爆炸的体验真的是太煎熬了!
  然后,我渐渐地发觉到,品嚐这股折磨的感受一段时间,居然产生出惊人的
化学反应。彷彿两种截然不同的分子聚合,繁衍出新的感觉。
  欲火没有降温,维持平行前进;肿胀未消,但有种难以描述的快意。
  可以说是习惯,或着是我开始享受……
  享受起这样难过的感觉吗?
  我对我自己心态上的微妙转变,察觉到不敢置信的疑惑。
  我……不可能!我绝对没有这样恶心的嗜好!
  一想到此,原本高涨的飢渴瞬间转移,肉棒的躁动没有刚才显着。好像被血
液灌满的海绵体,被抽空殆尽,整个无力垂落。
  同时间,我的房门忽然被人给打开,走入一个身影──
  杨有轩。
  他慢条斯理地缓步入内,随手把房门给关闭,并刻意地上锁。
  咖擦!
  异常的举动,让我转头不解地望向他。
  然而,我才发现到,似乎仅有我一个人注意到阿轩的到来与他奇怪的行为动
作。就连身旁的珮琪或婉宁,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这里似的,一点都没有波动的
反应,面无任何吃惊的表情。
  太诡异了吧?!
  我皱起眉头,不发一语。原本愉快的聊天,就在阿轩的出现后,陷入短暂的
沉默断层。
  哒!哒!哒!哒!
  几步后,阿轩自顾自地越过我的病床,来到窗户旁。
  他双手抓住窗框,跳瞰远方,似乎属於另一个世界,与此时我身处的环境格
格不入。他没有看我,而是用一副蛮不在乎的口吻,哼哼地闷笑两声,说:
  「秦哲大哥,觉得怎么样呢?昨夜的『演出』,你是否满意呢?」
  阿轩刻意在「演出」两字加强的重音,令我心生一丝不协调的警讯。
  他,知道昨晚的事情?是指昨天夜里珮琪跟婉宁这对学妹与学姊,在休息室
里的放荡游戏吗?
  「你…你知道……?」我狐疑地探问着。
  「很精采,对吧?」阿轩先是反诘,才转过头凝视我:「昨晚的淫糜游戏,
我可是精心替秦哲大哥准备的喔。包括你半夜醒过来又睡不着,或是走到医护站,
被引诱到休息室,这些都不是巧合喔……看着婉宁亵玩珮琪,让她连续高潮的浪
荡,我知道你欲罢不能,性欲高涨……」
  一字一句,像是一根根的细针,扎进我的灵魂里。
  他默默地转过身,对起我病床旁的两位护士勾勾食指,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笑
容,好像恶魔般的诱惑,说:「应该看不出来吧?这对学姊与学妹,不仅有玩蕾
丝边的喜好,更有被人窥视的兴趣,还是两只被我豢养的下贱奴隶。自从你住进
这层楼后,就向我央求想表演给你看的念头。所以,我才设计昨晚的演出……」
  事不关己的陈述,使我惊讶到合不拢嘴。
  「你…你说…什……么……」
  「没办法,这间楼层住的病患,实在是太少,且大多都是身体状况比较不理
想的老人家。很怕他们看到这样的场面,一不小心就情绪波动过大而挂点。」阿
轩耸耸肩,解释地说:「鲜少……有像秦哲大哥这样,因为意外的恶疾住进这里
来休养的中年男人……」
  他突如其来的坦白,让我手足无措,心中的一丝警讯,转成莫名的恐惧。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多亏秦大哥,让我的两位奴隶有个美丽的夜晚。我相信,除了她们以外,
你昨晚应该也很爽吧?」
  这时,受到招唤的两位护士,亦来到阿轩的身边。一脸乖巧的模样,顺服地
跪倒在他的两侧,背脊挺高,低头垂下,不发一语,十足的女仆样子,彷彿刚才
我们的热烈互动,均是她们营造出来的假象。
  此时莫名其妙的发展,完全超乎我的预料。
  「阿轩……不、杨有轩,我不太懂你说的意思……」病床上的我,对起的阿
轩困惑的询问。就连对他的称呼,也不自觉的改变,转为对陌生人的叫法。
  「还不懂吗……?」
  阿轩看着脑袋打结的我,上半身倾斜,右手向下勾起珮琪的下巴,轻笑又带
点命令的口吻说:
  「那么……珮琪,舔我的脚吧。」
  然后,我就见到高跪在地的珮琪,像是获得无上奖赏的表情,奴性十足地回
应:
  「是,主人。」
  她答覆的同时,亦趴倒身体,小心翼翼地脱下杨有轩脚上的拖鞋,微吐小巧
粉嫩的舌头,拨开两旁的发鬓,恭敬无比地舔舐起来。
  天啊!我没有看错吗?
  她一边大口大口吮吻着阿轩的脚趾,还一边陶醉地呼吸着他脚掌散发出来的
味道。俏丽的鼻端挨擦着趾缝地带,品尝着汗水沉积,气味腥臊,令人作呕的独
有熏臭,兴奋且迷情地无法忘怀。
  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我看到珮琪的舌头轻轻伸入阿轩的指缝里吸吮,从拇
指沿路到小指,每个缝隙都没有错过,且还用她美艳的嘴唇凑上去摇首嘬弄,发
出啧啧的声响。时不时地歪过头,将舌头竖直探入缝隙上下扫动,尽一切努力去
服侍阿轩。
  这种下贱的举动,让我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刚刚还与我有说有笑的珮琪!
  我惊讶不已,却又不得不相信眼前发生的画面是真实,毫无虚假做作。难道
真的如同杨有轩方才所言,婉宁跟珮琪都是他的性奴隶?!
  眼见这时的场景,我忍不住把内心的话语,吞吞吐吐地说:
  「你…你们,未免也太不正常了吧?」
  我的发言,引起阿轩的兴趣,反问我说:
  「秦哲大哥,你说我不太正常……吗?」
  「当然不正常啊!」瞧见病房里阿轩、珮琪与婉宁三人的骤变反应,让我直
觉地把心里话给大声说出口来,「是…是神经有毛病吗?」
  「呵呵……哈哈哈……」可是,阿轩听完我骂他「神经有毛病」后,终於像
是忍不住似地爆笑出来:「哈哈哈哈……那么秦哲大哥,现在你该知道我会住在
这里的理由吧?」
  什么!?
  他刚刚的话语……
  阿轩是神经病!所以才会住在这边。
  难怪……疑虑多时的问题,在这时获得解答。
  随后,他的情绪平稳下来,露出难辨其意的暧昧笑容,缓慢且冷漠地说:
  「不管秦哲大哥怎么说都可以,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诚如我们之前
聊天时你所言,『欲望是正直的,比起满口仁义道德的说谎卫道者,诚实的猥琐
男人才是真正的态样。什么常识、道德,面对欲望时,就是想把眼前的女人给推
倒,这才是真实』……」
  「唔。」
  阿轩把我们之前的聊天内容转述出来,令我哑口无言。无法反驳他所讲的话。
毕竟,几十分钟前,自己都仍因为看到昨天的场面而激动不已。
  「所以,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秦哲大哥。」
  唰!
  阿轩讲话的同时,突然大步向前,将原本盖在我身上的薄棉被扯开,露出我
只穿着四角裤的下身。
  我才注意到,自己的阳具仍然高高举起,似乎快要冲破裤裆。
  糟糕!被看到了!
  「说我不正常,你自己也不是一样…」阿轩的目光直视我勃起充血的阴茎,
「…这种斥责他人的时候,脑子还是忘不掉其他的事情,呵呵。」
  活生生的铁証,有如一巴掌牢牢地打在我的脸上。
  顿时,连脸颊都热起来……
  恼羞成怒的我,亟欲想要起身给阿轩一拳,却察觉到自己身体莫名产生的诡
异状态,好似让我倒下的恶疾,又再次复苏似的。
  ……怎么回事呢?
  两眼的视觉虽然没有被黑暗给夺走,可是对於肉体的掌握,彷彿丧失神经的
联系,无法照我的思维来动作。
  感官都在,又提不起任何的气力,依旧靠躺在病床上面,动弹不得。
  该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作呢?
  难不成……我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吗……
  「发现到自己身体不能动,对吧?」杨有轩未卜先知地说。
  我瞬间明白,并非恶疾复发,而是面前的男人对我动手脚。可是……他是什
么时候?
  霎时间,脑袋闪过一丝光明。
  对了!是珮琪刚才帮我注射的药剂。
  「呵呵,不愧是职业作家,很有联想力,马上就知道答案。」他看着恍然大
悟的我,露出「你答对」的神情,并宣布答案:「只是一点使肌肉松弛的药剂而
已……」
  好似遇上天敌的动作,不仅无力动作,就连全身也不自觉地不停颤抖。我不
知道为什么要害怕,就是本能对眼前的阿轩感到恐惧。
  「杨有轩,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底气不足地说。
  「我刚不是才说过吗?」阿轩一脸天真的表情,却能窥见他妖异而邪恶的本
来面目「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呀!」
  啪!
  他弹起一声响指。
  只见到珮琪停止舔舐的动作,与婉宁不约而同地站立在杨有轩的身旁。
  怎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游戏开始前的一点事情准备罢了……」阿轩轻松地讲。
  语毕,嘴唇上沾黏透明唾液的珮琪先是走到我的病床旁,不发一语地把床底
下用来进食用餐的桌子拿出来,安装到我的床上。
  咖咖!
  不知为何,这张我平常吃东西的桌子,给我十分不安的气息……而且,还装
设的比平时还要高,让我完全搞不懂他们的用意是什么。
  接着,珮琪架起我软弱无力的身体,把我的胸膛靠上桌面,呈现一种瘫软的
跪趴姿态。
  不安的情绪愈来愈浓,但自己又不知如何抵禦她们的动作,只能无奈被动地
              令她们操弄──
  像个丝线木偶。
  「猜猜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杨有轩一脸玩味地说,「我敢跟秦哲
大哥你保证,绝对是这辈子难忘的经验喔!」
  这时,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冒出。
  然后,我望见婉宁走到我面前,拿出准备好的橡胶透明手套,专业地套上自
己的右手,并把手套的底部拉到手肘。
  嘶啪!
  这股声响,加重我的恐惧,震撼我的心脏,对於将要发生的事情,产生害怕
的情绪。
  她没有任何其他的表情,可以让我看穿她此时的思维。仅像个被调教且洗脑
完毕的奴隶,忠实地执行杨有轩交代她的任务。
  可是凝神一看,还是能瞧出不寻常的端倪。
  婉宁虽然仍是平时我见到的样貌,但可以发现到她的双颊渐渐地发热红润,
娇怯怯的模样慢慢褪去,明亮的眼眶微微湿濡,吐露出昨夜我观赏到她欺凌学妹
的残忍目光。
  「咕噜……」我忍不住吞起口水。
  随后,她离开我的视线,走到我的身后,一阵凉意马上就袭上我的屁股。
  飒呼!
  没想到,婉宁居然没有任何犹豫地扯下我仅有的内裤,向把我的臀部春光给
暴露而出。
  「等等!要……要干嘛?!」
  刹那间,不安地情绪转变为真实。
  身体想要闪避扭动,却被婉宁一手制止。因为……我感觉到莫名的黏滑涂抹
上我的股沟,且一路攀附到我的肛门口。
  冰冰凉凉的……令我不舒服。
  然后,黏液来到后庭的皱褶,一瓣一瓣地拨弄,像是润滑,又好像挑逗。
  「呼……哈喔……」马上,我就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来。
  难以描述的惊人快感,从我的肛门向四周扩散。一种我从未体验的感觉,麻
麻痒痒地窜流进入我的神经内,激起我的下体,更为坚硬肿大。
  才尝试没几秒钟的时光,这股感受就被那根坚硬又灵活的不知名事物,残忍
地打断。
  「哦!」
  我哀鸣了一声。
  天啊!我竟然被人用手指捅入肛门!
  屈辱的感觉油然而生,袭击我的心灵,伴随着婉宁的指节不停地深入,把我
男性的尊严一点一点地敲碎。
  「不……别…别这样……」我央求着。
  但是,婉宁的动作未见停止。能够体会到她纤细的手指,在我求饶的同时,
一口气插入到最深处。
  「唔啊!」
  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被人如此地对待……
  瞬间,晕眩似的感觉强烈地冲击,肛门被破开痠涨透过肠道的神经,迅速地
窜驰而上,无能为力的空虚把我所有的控制都给剥夺,就连发言的能力,也只剩
下双唇蠕动,由喉咙底端喘息着不知名的呜咽。
  「呜呜……」
  泪水溃堤地流出,来自这个第一次体悟到的羞愧。
  可是……耻辱之后却是有如浪涛般的潮水快感,紧接而来将我给淹没。
  特别是,婉宁的手指在我直肠里开始动作,灵活且缓慢地抠挖,刺激起我肠
道里面柔软富弹性的黏膜,给予我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快乐。
  连带着,我原本坚挺无比的龟头一抖一抖,品尝着异样的欢愉。
  ……所以,才会有男人曾经形容,被人玩弄后庭,也会产生舒服的滋味。且
从其中,体会到身为女人的情趣。
  不过,我不想用此时此刻的模样来体验啊!
  「嗯……喔嗯……」
  脑袋中抗拒着婉宁的行为,但嘴里依旧无法遏止我一声声乐活的喘息。
  同时间,我发现到婉宁的指腹正在触碰我直肠内的某个地带,让若有似无的
快感,变成清晰可闻的刺激。
  喔喔……好棒呀……
  再给我多一点……就可以射精啦!
  然后,我猛然顿住,讶异於自己突如其来冒出的可怕欲念。竟然在这样屈辱
的时刻,还觉得很爽快……
  我,我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
  「呦!看不出来秦哲大哥的忍耐力真惊人…」阿轩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彷彿
嘲讽又好似讚赏地说:「…前列腺的按摩,可不是普通男人可以忍受的喔。大多
数的男性,只需要按摩几下就会缴械投降,很少有人可以像秦哲大哥你这样,坚
持这么久的时间。」
  他的话语,让我找回一丝理性,嘶哑地说:
  「停…停下来!」
  或许是来自肠道的刺激过强的缘故,我把怨气大吐出口的下一秒,身体的自
治力瞬间降到最低,在也没办法控制自己。而肿涨许久的阴茎就像是失去桎梏,
马上就解放而出。
  「啊……」
  睾丸里的精子混杂着前列腺液,一股脑儿就喷射而出。
  我……我射精了!
                第三章
  人生的四十二年岁月,我体会过性爱的美好。不论是性交、肛交、乳交,口
交等等,皆有幸尝试过。但还是头一次,又主动转为被动,在婉宁手指玩弄我的
前列腺下,羞耻地达到高潮,不受控制地喷出精液。
  不曾预料到的是,这种受人操弄而高潮的感受,令我的心灵……产生一种
             前所未见的满足──
  彷彿整个人被洗涤般,所有的秽物都被代谢乾净。
  随后,婉宁与珮琪将依然软弱无力的我扳回原本靠躺在病床的姿态,直接面
对起从头到尾只动嘴没动手的杨有轩,一脸平静。
  他的表情还是看不出他内心的真正思维,但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这点我很
清楚。好比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知何时会降临。
  「呼呼…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我率先打破沉默,气喘吁吁问:「…
  事情呢?「
  「我刚不是说过…」他用平常跟我聊天的口吻,却是有点瞧不起人的意味,
「…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
  客观描述的话语,瞬间让我的火气上来。双手不自觉地想要握拳,无法动弹
的身躯微微震动、颤抖。然而,药物的影响下,我只剩下嘴巴还有力气,莫可奈
何的无助。
  「妈的!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我愤怒地叫喊说,「玩什么该死的游戏,
需要这样羞辱我!」
  低沉的吼叫,飞溅而出的唾液,并没有让杨有轩的情绪产生任何的涟漪,而
是伸出右手食指,在我眼前左右摇晃,暗示要我静下心,来听听他的回应。
  「别太激动,秦哲大哥。」阿轩依旧是不淡不鹹的语气,「你,安静地听我
把话给说完!」
  后面的那句话,他发出一种说不出的冷冽煞意。像是君临天下的威势,朝我
扑面而来。哪怕我年纪已四十二有余,却无法阻挡他散佈的骇惧气场,将我整个
人给灭顶。
  哑口无言。
  「记得我方才说的话……珮琪跟婉宁,都是我豢养的性奴隶。」他的嘴角勾
起理所当然的微笑,「而除她们以外,我还想要更多。可是……我的时间有限,
也很懒惰。所以,我想跟你玩的游戏,就是邀请你来帮我调教女人,让她们堕落
成我的玩具。」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你说……」
  我瞪大双眼,无法相信阿轩讲出的话语。
  倘若我没听错的话……他要跟我玩的游戏,是要我去帮他调教女人?!杨有
轩,是不是又发神经啦?
  「对!我要你帮我调教女人。」阿轩再次跟我确认,冷静地讲:「更明白一
点地说,我想知道你会怎么调教,将她们堆入堕落的深渊。然后,接收你的成果
结晶。」
  「……」
  我无话可说。
  心情由不安转为恐惧,恐惧转为耻辱,耻辱变成愤怒,最后居然是愤怒改为
讶异。有如洗三温暖般,让我很难适应此时的转变。
  「呵呵,当然不是无偿让你去消耗心力的。整个过程,我都会全程参与。
  时不时地提供我的建议,但是主控权还是在你。「杨有轩走到婉宁的身旁,
捧顺着她的长发,」另外还有一点,我不会刻意干涉你的调教,不论是想开苞、
中出,甚至让女人怀孕等,我都同意。而我,只要结果就行。「
  ……这,这疯狂的神经病!
  这时,阿轩彷彿深怕我不同意他的提议,就故意扯起婉宁的乌黑秀发,让她
被迫抬起脸来。接着,迅速地用右手扯开她护士服的釦子,将她转向我的眼前,
一口气把她上半身的衬衫全部脱下,命令地说:
  「婉宁,刚刚你玩他。现在,该是让秦哲大哥玩你吧!顺便,让他瞧瞧我调
教的成果,好看清楚你其实是个怎样的淫贱女人,亦让他知道,我想要怎样的成
果。」
  「嗯唔。」
  当下,我彻底顿悟「性奴隶」三个字的真正含意!
  衬衫的底下,不是普通所见的一般胸罩,而是数条类似皮带的黑色细绳,缠
绕着婉宁的乳肉,挤压出魅惑男人的高峰深谷。且与其说是挤弄,还不如说是捆
绑似地,狠狠地勒紧出不健康的淡紫色,如藤蔓般攀爬鲜嫩的乳白肌肤,有股魔
性的致命吸引力。
  很难想像,方才玩弄我前列腺,犹如女王似的婉宁,居然在护士服里是如此
的打扮。她冷冽的态度,与淫秽的服装,给我极大的反差,难以置信。
  除此之外,她给我的震惊还没有结束。被挤压的乳峰,被黏上类似药布的方
形贴片,遮罩她的奶头,各自连结黑色的电线,顺着娇躯,隐没到下体。
  「窄裙也脱掉!」杨有轩继续下达指令。
  被他一说,婉宁就乖巧地自己扯下窄裙的拉炼,且维持抬头挺胸的神情,完
全没有耻辱的心绪。
  里面,更是让我惊讶无比的情形!
  她的私处立即暴露在我的视线。同样是黑色的皮带,宛如丁字裤地镶嵌覆盖
婉宁肉穴的中心,勒出两片月牙型的唇瓣,左右地分开。没有任何的阴毛,彷彿
天生就无芳草长出,殷红粉嫩的股间,在皮带束紧下,似乎目的是要牢牢
             禁锢里面的事物──
  两个冒出约半个手掌长的柱状体。
  可以想像,这两根不知名的玩意一定会赋予婉宁相当的痛苦与难受,但她却
好似习以为常,一点没有任何意外的反应。且下体湿漉一片,使皮带透露出淫秽
的水光。
  闪闪发光,是因为蜜液从阴户中渗出而流至大腿的缘故吧……
  而两穴当中的柱状体,正在微微震动,一阵一阵马达低沉的运作,有着规律
的循环。与两条来自奶头的黑线串联,共同分享其中的电力。
  「身为圣洁的护理人员,但上班一直是这个下贱的模样…」杨有轩慢条斯里
地弯下腰捡起婉宁褪去的所有衣物,披挂在左手肘上,「…好色的淫水,持续不
停地流淌。而且内心不断地期待,希冀有人能发现她的不寻常……」
  阿轩荒诞的言语,一点都不像一个正常人会说出口的话。不过,婉宁却丝毫
没指责说话不客气的他,依旧忠诚地展露她淫荡的态样。
  「现在,把身上的东西全部脱光光。」
  「是,主人。」
  口令下达,婉宁就真的开始把她胴体以外的东西给拆下。从黑色细绳开始,
一条一条地松开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乳房,解放被勒紧许久的双峰,还给它们诚挚
的自由。然后,两片在蓓蕾上的方形布片也被撕下,绽放出里面被刺激发肿的嫣
红乳珠,硬挺突起,模样十分垂涎。
  咕噜……
  吸吮那两颗奶头,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呀?
  我满嘴快要溢出的唾液,被我一口嚥下。虽她的表情依旧是冷冰冰理性的神
色,但不论是湿濡的下体或高耸的乳尖,都显示婉宁的身体产生快感,蔓延在她
的神经。
  「很龌龊的女人,对吧?」旁边的杨有轩像是我提问,又好似羞辱婉宁地讲
着:「以为面无表情地玩弄男人的肛门,就能让对方愤怒,进而达到自己原本的
目的,享受被人蹂躏的乐趣。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同时,她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拆解着下半身的细绳丁字裤,接着两腿左右
分开,半蹲下来,双手一前一后地抓住塞紧两穴内的柱状物,想要一鼓作气地都
出来。
  「嗯哦!」无法遏止地呻吟,浅浅地从婉宁的喉咙吐出。
  果然,她还是有快感的……再怎样的忍耐,身体本能的反应,仍是无法欺骗
任何人。就算是杨有轩所豢养的性奴隶,依然无法摆脱肉体享受的欢愉。尽管她
努力地咬紧牙根,抵抗不住舒服的喘息悄悄地飘出:
  「喔……嗯嗯……」
  当下,杨有轩的脸上终於出现异样的表情。
  嘴角不起眼地抽动两下,两侧的手臂,静悄悄地抱胸交叉,交叠在上方的右
手,弹起一声响指。
  啪!
  宛如石头丢进湖里激起的水花,在这个房间轰然大响,吸引除了阿轩以外的
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他。残酷的豺狼目光,再一次从他的瞳孔的窜跳而出,像
是不满意婉宁在我面前的呻吟表现,让他丢脸面子扫地。
  我心中一惊。
  天知道这个神经病,又要做出怎样的事情?!
  他右手掏着自己的口袋,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一个仿照口罩设计的皮革
面具。中间,有个类似塞子的圆形,突兀地装设在面罩上,非常诡谲。
  这个玩意的出现,顿时让婉宁亦露出又惧又怕的神情。彷彿曾经体验过这个
东西的厉害,下意识地产生莫名地颤抖,而双手仍是牢牢抓住她股间的两根柱状
体,哆嗦不停。
  ……这,这不过是个奇怪的皮革面罩,有什么好怕的呢?
  「知道吗?这是一种用在堵口的刑具,也是婉宁第一次被我调教时,所使用
的器品。」杨有轩用回忆的口吻解释,且随意地把玩起他手中的玩意。特别是圆
形的盖子,受到地球引力垂落,揭露中空镶有铁环的孔洞。
  然后,对着珮琪指挥说:「过来,去帮你学姐给戴上。」
  珮琪乖乖从令,敬畏地走到阿轩面前,双手高举把「面罩」给接过,并走到
僵持不动的婉宁身旁,掐住她的下颚,撬开双唇,把铁环塞进她的口腔,而剩余
的部份绕到她的脑后,扣紧钩环。
  咖擦!
  不知道为什么,婉宁被学妹的拘束,居然令我刚射精完的阳具,诡异地产生
苏醒的冲动。麻麻痒痒的、暖暖的热流灌入背脊,宛如一只只的昆虫,排列整齐
地迈进我的阴茎。
  抖动、充血,扩张、膨胀……
  此时,珮琪也完成杨有轩交付的命令。把皮革面具安装至婉宁的脸上,只露
出粉红色被强迫撑开的口腔,沾满潮湿的银亮唾液,舌头好似狗儿的吐出。
  当然,她的动作还是没有改变,保持着两腿半蹲敞开,双手紧紧地抓着下体
的两根柱状物,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我就是替她装上这个玩意,一边帮她灌肠,并要她心爱的珮琪,把下体贴
紧她的脸…」杨有轩的声调逐渐地降低,意犹未尽说着:「…把忍耐多时的尿水,
从堵口器中央的孔洞,没有距离地直接喷射进去……」
  「呼…哈……呼…哈……」言语的屈辱刺激下,婉宁的呼吸亦跟着抽促起来。
  「…然后,看起来怯生生但有着女王潜力的婉宁,就这样被我一点一点地调
教成功,嘿嘿。」杨有轩注视着我,残忍且兴致勃勃地说:「怎么样,秦哲大哥?
她现在的模样,根本就无法跟昨天晚上你所见到的画面联想成一块,是不是呀?
不像是个强势的学姐,反而是个求人凌辱的被虐性奴吧!」
  「哈哈……呼哈,啊呼……喔哈……」
  我整个被建构的表面世界逐渐地崩解碎落,在听着杨有轩的话语后。
  不!别再说了!求你!
  我的体内,不停地呐喊出这些真心情绪,可是身体却依然被冻结住一般,挣
扎不能地欣赏、聆听眼前女人的淫秽动作。然而,我的身体从背部中央到下半身,
却是愈来愈感觉到灼热的刺痛,用力地札着我的脊髓,一下又一下的重击。
  我才发现,自己的阳具坚硬如铁,傲然地再度勃起。浓郁的施虐淫欲,奇妙
地扩散而出,渲染我的心灵。
  一定、肯定是因为刚刚被婉宁玩弄所影响啊!
  残存的少许理性,重覆着让我能接受自己异状的藉口……可是,她此时的羞
贱模样,正一点一滴地勾起我的兴奋,连绵不断。
  「珮琪,替你学姐把肛门内的玩具给拔出来吧。」杨有轩轻声地说着,毫不
在意地又指示说:「然后,插进她的嘴里。」
  冷酷的命令,从他的口中下达。
  「主人…」当下,珮琪有点难为情,回应有点犹豫,「…是的。」
  不过,她仍是不敢抗拒杨有轩的威严。随即,把安装在学姐后庭内部的假阳
具,握紧拔出。
  啵噗!
  「唔!」被压抑的低哼,硬生生地被婉宁给遏止。
  顿时,我才晓得她小菊里的柱状体,居然是如此吓人的模样!
  彷彿男人肉棒的雕刻,精湛地重现在假阳具的上面。像是马眼、龟头、磨菇
状的肉菱,棍身的青筋与血管,清晰可见。而且,经过直肠的洗涤,黄褐色噁心
的污垢,还有不堪入鼻的味道,静静地飘进我的嗅腔,传递是排泄物的事实。
  「哼。」杨有轩出声提点示意。
  珮琪顺从地点头,把那根肮髒的仿真阴茎,毫不留情地穿透她学姐撑开口腔
的圆环,迫使她含进嘴里。
  「不要!」我不由得地喊出阻止的声音。
  但眼前的实际情形,却没有因为我的阻却造成任何的影响。
  少掉假阴茎对肛门的扩张,所带来的不适渐渐散去,而剩下前方穴口的堵塞,
倒是使婉宁在这个残酷的对待下越显兴奋,氾滥的湿濡汁液,把大腿的内侧都给
浇淋,漾出强烈的润滑,带动她阴部的抽搐,似乎让另一根镶嵌入内的玩具,缓
缓地脱离。
  啪咚!
  就如同我所见到的,她肉穴的假阳具,直挺挺地掉落下去。
  「嘿,秦哲大哥。我的奴隶已经准备好让你干了,你呢?」杨有轩见缝插针
地淫笑说。
  「我…我,我……」我结巴到说不出话来。
  「瞧……果然没错。婉宁,秦哲大哥已经兴奋到说不出话来,你认为该怎么
办呢?」杨有轩持续地讲着,并走向她且伸手到她半蹲微开的私密处,用手指抠
挖。
  「唔呜……唔,唔喔……」
  没几下的拨弄,咕啾咕啾的声音就害臊地响彻,使婉宁难以控制地扭动身躯,
摇晃不停,映衬着她脸上禁锢的面罩,尤其是突兀冒出的那根、沾有屎粪且被她
吃进嘴里的假阴茎。
  既噁心又爽快的犯贱眼眸,忠实地展露她这时的心绪。
  「秦哲大哥,我已经帮你检查过,非常湿润喔!」杨有轩像是跟我平时讨论
的轻松语气,得意地说:「我保证会让你爽翻天啊!」
  「杨有轩…你,你够了吧!」这是我最后的理性。
  「这样哪够呢?」他停止动作,掏起满手淫水的右手。黏稠的透明体液向下
流淌,垂成一条耻辱的银线,「况且,她也没有不愿意呀!你看,她已经舒服到
不行啰。」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现在,换是你来享用她的时间啦。」杨有轩顺手把淫水抹到婉宁看似可怜
兮兮的脸蛋上,「我讲出来的话,绝对要兑现的。」
  这时,我终於深刻地体会到杨有轩的疯狂与执着!
  的确,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真的是相当过份,然而,他的话语却没有任何的谎
意。完全没有跟我开玩笑,诚实地揭露出他的真面目。
  这种偏执的神经病,已经超乎道德的常规。
  我很挣扎,但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任何人。若有似无的报复感与侵犯的极
度飢渴,快要凌驾我的理智之上。
  「忘记所有的伦理道德吧!愉快地强干眼前的女人,才是秦哲大哥你现在最
想要的,对吧?!」
  杨有轩从后面一掌推动婉宁,驱使她漫步向前,木讷地跨上我的病床。
  「嗯啊…呜呜…」她眼里的迷惘已经散去,仅剩纯粹的被干淫欲,正注视着
我的阴茎,低声轻吟:「喔呼………」
  双手掰开自己黏腻成灾的肉穴,绽放美丽的鲜嫩。慢慢地蹲下,把绯红的肉
瓣对准我肿胀的龟头,贯穿娇躯。
  噗滋!
  吞入,隐没。
  「哦……」我们同时倒吸一口气。
  触电般的感受窜上我的背脊,一股波涛汹涌的蜜汁,在我们交合瞬间,将我
的阳具紧紧地包覆,没有死角。有种回到母亲羊水里的舒坦,麻痺我所有的感官
神经。
  好棒……舒服……真爽……
  火烫且柔软的肉壁,蠕动地按摩我的肉棒。弹力绵密的腔道,飢渴难耐地拉
扯我的阳具,向内挤送,不像是我所遇过女人,总是有排斥的感觉,包含我的老
婆。
  湿滑蜿蜒的阴迳,巧妙地缠绕上我的龟头。打从根部被吞食的快感,让射过
一次的我,才甫进去就快要忍受不住,被这个致命的腔道给榨出精液。这股吸力,
一波一波的持续,诱发我的腰部被动地上下摇晃,抽插起来。
  「哦…哈啊……喔唔……」飘飘然的快乐,充斥我的脑袋。
  随即,一阵肉壁层叠的微妙感觉,让我不禁瞇起眼睛,陶醉在婉宁阴部带给
我的绝顶欢愉。
  「呜呜…啊唔,唔喔……哼啊……」
  不仅是我,连骑乘在我上身的婉宁,亦配合着我的腰部推送,唱出声声软嫩
的娇喘。就如同她平时怯弱弱的模样,令人怜惜。
  然而……她脸上装有假阳具的堵口面罩,意外让我不为人知的欲火猛然盛起。
  双手的控制又重新回归我的掌控,由下往上倒捧,掴住婉宁摇晃不已的美白
乳房,指甲刮弄着上头残存的皮带勒痕,同时搓捏发红的奶头,便听见她娇羞的
喘叫愈加甜美:
  「唔……喔呜……嗯啊,咕呼……」
  堵塞的小嘴,被满腔的唾液给桎梏,让她喘气声带有哽咽地抽搐,反而刺激
我的性欲,加倍燃烧。
  爽……真的是难以形容的快活……
  这种完全被调教开发的阴道,分泌着充沛的芬芳淫水,搭配着楚楚可怜的呻
吟,只要是男人都没有抵抗力。所有的理智全数被驱离,令我把自己交付给男人
的本能。发狂似地摇动我的腰桿,不停用劲的打入婉宁的肉体。
  嘎几!嘎几嘎几!嘎几!嘎几嘎几!嘎几嘎几!
  铁制的病床发出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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